這篇絕對是精神壞掉下的產物!=A=
曖昧...可能有一點(?),...因為這是從「現在(?)的AC」回去看「過去的C→K的感情」。
文風跟Whisper比較像,不過敏感者還是慎入吧。@@a
本質來說,這是「AC」+「C→K」...0.0|||b
Creamily
「咦?」 起因是從一句提問開始,在沉靜的夜裡,從這世上與自己最親近的其中一個人的口中吐出。 先是驚鄂的瞪大雙眼,大腦無法組合──為何他會突然問起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 睜著琥珀色的眼瞳微笑反問他的動機,他卻只是將眼神飄往別處,答了一句: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問問而已。」 在男性來說,略顯蒼白的臉頰浮起一抹可疑的紅雲。偷偷地暗自竊笑,不點破他的口是心非。 「哼哼哈!」 瞇起眼,盯著他,他看起來有些不安的吞了口口水,一臉防備的問: 「為什麼笑得好像妳有什麼不良目的?」 或許不能怪他會如此「惶恐」,說實話,也實在是自己的前科累累。 雖然今次其實沒有多想什麼,不過這等反應……還真是在臉上寫著──「請來玩弄我吧!」──之類的,讓人想不逗逗他好像都顯得有些困難。 總覺得自己像隻盯著無辜小魚的獵人,忍不住揚起嘴角再繼續賊笑個兩聲。直直看著對方那明顯越來越害怕的表情,狠狠朝他撲了過去! …… 很喜歡做些危險動作讓他傷腦筋,或許這是一種變相的撒嬌方式。篤定了他會毫不考慮的接住,所以喜歡橫衝直撞的朝他懷裡撲。雖然每每都會看他一臉鐵青的蹙起好看的眉頭,但是也因為知道,只稍吐個舌,對他磨蹭兩下,他馬上又會一臉拿妳沒辦法,所以就靠這點把他吃得死死的。 「嘿嘿……」 輕笑個兩聲。果不其然又看到他一臉受到嚴重驚嚇的表情。 兩個人一起摔到柔軟的床舖上,眼睛骨溜溜的看他。 他顯得一臉無奈,卻又拿妳沒輒的搔搔頭,最後只得用著平板又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 「妳一定要這樣訓練我的反射神經嗎?如果有哪一天我神經沒搭上線,妳一定會摔個鼻青臉腫。」 不知道是不是賭氣,故意說得有些恐嚇意味,不過怎麼聽,他的語氣就是有那麼一點氣噓。 咯咯笑了笑,並不是很在意他小小的抗議,只是自顧自的趴在他身上看著他。 「嘛……阿斯蘭很在意嗎?」 我問。 「什麼?」 他看起來有些摸不著頭緒。 「嗯……就是你剛剛問的問題呀!你很在意嗎?」 我覺得我的內心在狂笑。 ──哪會有這麼可愛的人問出這麼呆的問題呀? 「那個唷……」 他好像聽懂了,只見他伸手抓了抓頭。 「怎麼看都會覺得你們怎麼看怎麼曖昧咩……」 語氣聽起來有些酸,不過聽在耳裡卻有些高興。 他很少承認自己真正的心情,所以當他明白的表達出來的時候,才會這樣想笑吧? ──雖然那個問題真的可愛到我想抱肚子狂笑…… 「你有看過哪對雙胞胎亂倫的嗎?」 努努嘴,我強忍著笑問。 「妳沒看過歷史課本嗎?」 咬牙。 「噢,那換個說法。你認為我會對那個呆呆的笨弟弟有超出手足之間的感情嗎?」 只見他突然撇過頭,然後一臉哀怨。 「某些時候,有!」 非常非常認真的語氣,不知怎的,我聽得很不爽。 動手搥了他一記。他吃動的哀呼一聲,轉頭過來瞪我。 「我只是陳述事實嘛!」 不知道到底他是喝了幾缸醋,語氣怎麼聽怎麼酸。 「笨‧蛋!」 忍不住伸手用力扯他的臉頰。 「再怎麼樣,弟弟都只是弟弟啦!我才不要一個一天到晚發呆耍楞總是讓人擔心的傢伙當你的情敵!」 聳聳肩,很不客氣的吐槽。重重的將自身的重量往他身上壓。 沒多說什麼,他僅是空出一隻手,將之放在我的腰際。 「你說,他有哪一點可以讓我忍不住看到他就想揍他嗎?」 只會想狠狠踢他兩腳而已,真的不會想揍他! 「那妳現在揍我我可以解讀為妳想把我休掉嗎……?」 「……」 狠狠咬了他一口。 而後,居然被一記天外飛來的枕頭把呼吸悶了三秒鐘。 「阿斯蘭‧薩拉──」 暴走。不留情的撲上去扁他,他則是哈哈大笑。 「要正視自己的心意唷,卡佳里。」 他中有話的說著。湖綠色的眼眸在眼前閃了閃,微笑。 「唔……」 在某方面來說,這人很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且會不惜用盡一切手段…… 該說因為是太了解了嗎?忍不住一陣長嘆。 「好好,你希望我講什麼?」 有些懊惱的伸手掐他臉。 ──唔……居然皮膚這麼嫩! 忍不住又多捏幾下。 手被不重不輕的拍開,某人笑得很賊。 「就……妳對我們家「小舅子」的感覺囉!」 「……你不會害臊唷?」 「嘿嘿嘿嘿……反正早晚的事……」 「……我的意見不被採用嗎?」 「想拋棄我?」 「……沒有。」 ──可惡!竟然被咬死了! 「……我投降……」 在這個問題上,我似乎永遠鬥不過這個城府深的傢伙…… 「那……請說吧。」 微笑,他笑得很無害。 翻個身,將我放到一邊沒有人躺的床舖上,滾來了一條薄被窩在一頭,直盯著我瞧。 ……只能嘆氣。 ──這輩子欠他的……! 暗暗飲恨。 心意、心意。 有什麼特別的心意嗎? 最多也只有這樣吧…… …… 其實並不主動,卻將所有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僅管那樣的事他並不喜歡,但憑藉著「大家需要他」的壓力,將心深處的「討厭」全都壓抑了下來…… ──是個很溫柔的人。 只是那種溫柔教人看不下去,很多很多時候,都會有讓人想狠狠踹扁他的衝動! …… 「……你想被咬嗎?阿斯蘭‧薩拉先生?」 「……對不起,我閉嘴。」 「……#%$^$^&%^%&^%&……」 笨蛋! …… 最初 ,因為聽見奧布在那裡,偷偷的為大西洋聯邦秘密建造了MS…… 對於這件事,對我來說,是很大的打擊。 怎麼都不能相信,我那樣子尊重喜愛的父親,會允許這樣的事情。 既然堅持中立,那麼那樣的行為到底是代表著什麼? 為了賭一口氣,隻身一人跑到了海里歐波里斯…… 只為了想一探事情的真偽。 接下來……就是那樣了…… 遇到了ZAFT軍的襲擊,然後整個海里歐波里斯的毀滅…… …… 「……這是你的責任嗎?」 「反正……就是抱歉啦!」 「……傻瓜!」 別將所有責任的歸咎都當成是自己的嘛…… …… 或許,他會坐上Strike,有一半是我的責任也說不定…… 由於海里歐波里斯的避難艙不夠再多容納兩個人,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大愛」,還是打哪兒冒出的「騎士精神」,執意的將我推了進去。說什麼:「就算一個人也好,她是女孩子。」 自己則一個人在海里歐波里斯裡到處竄,──就是在那時候,陰錯陽差的坐進了Strike裡的吧? 也是從那時起,命運和我們開了一個大玩笑…… 那時的我很是訝異。 ──『為什麼他會在那架機體上?為什麼會駕駛著那台機器?』 無法理解。 從離開時,一直掛念的那個人,說自己會再找地方避難的人──居然駕駛了那台機器?! 對我來說,我難以接受…… ──地球軍,那小子,竟然成了地球軍! 開著那樣子只會破壞的怪物…… ──他的手,一定也染上了一堆人的鮮血吧?有多少人的生命葬送在他手下? ──竟然,成了奪取他人生命的人…… 只有錯鄂。 『妳以為光在心裡想就能保護的了什麼嗎!』 當時的他,冷然的像個缺少了部份情感的人,激動的吼著。 我無法理解那時的他到底承受了多少壓力,僅僅是呆楞在原地,──他是當初在海里歐波里斯時那個只因為我是女孩子而不顧一切危險將我推入避難艙的男孩嗎? 腦海中不斷反覆重覆問著自己這個問題。 …… 「……可是,我好像能理解煌當時的想法跟心情……」 …… 因為對那個無意間會流出脆弱的表情,又時常緊繃著臉的少年出現了莫名想接近的感情,所以不顧一切的跟上了大天使號。 在這條艦艇上了海上航行的某天想上甲板上透透氣,才發現,原來已經有人先霸佔了那個地方了…… 本來只是想打個招呼,沒想到他一個人在那裡偷偷的哭,聽到我的聲音才慌張的把眼淚從臉上抹去…… ……那一天,或許是我們第一次在「正常」的情況下談話,也是第一次問起,他是調整者的這個事實。 其實調整者跟自然人都是一樣的吧! 都有血有肉有感情。 那也是第一次開始思考。 明明是人類的夢想、明明同樣的都會為了傷心的事而流淚,為什麼調整者就非得被當成異種人不可? 可是──是他們先殺過來的,地球上的人們、海里歐波里斯上的人們、好多自然人們,卻給他們殺死了! 這樣的話……也只能自保吧? 為了活下去,所要要拿起槍,不殺死對方就是自己被殺死。 就──非得這樣殺來殺去不可嗎? …… 「……這一點……我似乎無從反駁?」 …… ──絕對不能讓它沉了! 其實並不想要戰鬥,但是在這裡的人們每一個人都想活下去! 只是想活下去,這樣子也不行嗎? 不顧一切的衝進了格納庫。 ──如果,這個時候,有什麼是我能夠做的事,也只有這個了吧? 曾經接受過完整的軍事訓練,也曾經駕駛過「空中霸者」,那麼,為了讓大家都能活下去,也只有出擊一途! ──不攻擊的話,我們就會被攻擊。所以,怎麼樣都不能夠捨棄掉唯一能夠自保的武器。 憑著這個想法,不知打哪湧起了一股衝勁。頓時間,忘了其實自己有多渺小、能做到的事,只有多少。 只是顧不了梅鐸中士的反對,硬是上了那一架並不屬於我的戰鬥機。 ──這艘戰艦……絕對不能讓它這麼沉了! 就抱著這個唯一的想法! ──我,想保護這些人們! 『看來是大小姐贏囉。上士,你就準備二號機給她吧!』 這一句話對我來說是一條能讓我捉住希望的道路。 雖然當時那位搭上空中霸者一號機的「安迪米翁之鷹」臉上的笑容戲謔得讓我非常不滿,但確也有點感激他的縱容與成全。 …… 這句話實在是聽不出來是褒是貶,不過進了耳裡不可否認的是,有些小不爽。 「有意見嗎?」 不滿的回了一句,只見在對頭的男人一邊搔頭一邊咕噥。 雖然聽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麼,但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就是…… 「如果那次我沒這麼衝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向現在一樣在這裡吧?」 伸手,有些警告性的戳了他的手臂兩下。 「哼哼,或許今天會在一起,全要慶幸我當時的衝動唷!」 這話,說完連自己都覺得害臊。 不著痕跡的撇頭,假裝賭氣。背後一陣悶笑。 有種想挖地洞把自己活埋的感覺,手肘狠狠給了偷笑的人一記暗拐。 明明被撞得可能內傷,對方竟笑得更猖狂──從悶笑變成正大光明的大笑。 「阿斯蘭‧薩拉!」 充滿炸藥味的低吼,忍不住將臉轉回去用力的瞪他。 「你再笑我就把你活埋在棉被坑裡!」 現成的「凶器」應該很好用才對。 「噗!」 他真的努力憋住笑意,一手探了過來。 「抱歉抱歉,親愛的大小姐,我不笑就是。吶,繼續說吧!」 他有些陪罪似的落了一記淺吻在我的額際上,笑得好不燦爛。 「……你倒底是真的想聽還是單純吃豆腐?」 這個傢伙……! 他旦笑不語。
要說對那個反應呆呆慢半拍的「弟弟」是什麼感覺?
第一印象是個一付趾高氣昂、盛氣凌人,會用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教訓人的傢伙。可是當真正接觸到,才發現他其實是個很愛哭、纖細、而且還是個會讓人擔心的人……
「……就某方面來說,你們挺像的耶,卡佳里。」
第一次見面是在海里歐波里斯,那時彼此是完全的陌生人。
「抱歉。」
因為自己一時的發楞,害得原先要與朋友一起脫逃的煌與他們的方向錯開了。
再次見面,是在光明沙漠上。
再一次與ZAFT軍的對戰中,我失去了我的朋友。在不甘和憤恨的心情之下,忍不住朝他大吼,卻結結實實的挨了他一巴掌。
「明明是會偷偷躲起來哭泣的人,可是卻能說出那樣的話來……很不可思議,對吧?」
我知道自己是個我行我素、粗里粗氣、個性衝動又不討人喜歡的野孩子。
「或許人類都是矛盾的動物。不斷的在人群中想爬得更高更遠、想成為能夠能能人所不能的人。可是一旦這種人出現在自己眼前,又忍不住的想摧毀……」
在一次遭到ZAFT攻擊的時候,看著不斷居於下風的戰艦。
「卡佳里的行動力真不是普通驚人。」
這篇應該沒辦法發在EOS或Haumea的Believe吧...|||b
畢竟是C→K主,AC只是側邊的寫,發在小E感覺很突兀,我也不想將這篇發在奇怪的地方。
地雷區就免了,打死都不可能,所以還是直接貼自己家比較實在~(爆)
這個擺明是坑!我對AC、CA之外的XC或CX是沒有愛的~XD
下次更新──我也不知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