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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藍天

 



  『什麼才是幸福?』曾經這樣問過自己。

  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我們總是不斷的跌倒又爬起、跌倒又爬起,不知不覺間,是在哪時丟失了最初的那份悸動?

  ──已經記不起了……

  我們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互轉身,彼此走著自己的路。偶爾在十字路口上交會,僅僅只是一個微笑,擊掌,輕輕的擁抱,然後再次的揮別轉身。

  ──已經不再奢望「永遠」。

  因為明白,彼此都不會是能讓彼此放下腳步停留的終點站,永遠不會是,所以已經不會再去想什麼是「長相廝守」……

  ──可是,很奇怪的對吧?

  一直覺得自己將那些鮮花、長跪、及套上戒指的儀式並不會有任何嚮往,也曾經笑罵會那樣做的男人都是呆瓜、會為那些既定儀式而感動的女孩都是傻子!只是一句話、一個戒指就眼淚一顆一顆的掉──那麼眼淚豈不太廉價了?

  但是現在──自己居然也成了上面的傻子之一。

  曾經想過,只要彼此了解心意就夠了,並不需要任何形式來表明,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成──本來就不是多浪漫又不是個會甜言蜜語的人。不夠溫柔、不體貼、毛毛燥燥、沒耐心、行為粗魯、做事橫衝直撞、經常得理不饒人……這樣的自己,有人肯要就不錯了,形式什麼的,其實都是不重要的吧?──反正一直都不是會逼著對方放棄自己的責任的人。

  ──「如果有一天PLANT需要你,你一樣是會將我留下來的吧?」

  ──「我……不會離開……」

  其實世界上所有的承諾都不是絕對,學了很久,終於曉得放開……所以,不想讓自己成為對方無法翱翔的束縛與理由。

  ──「如果我要你走呢?」

  ──「……我……一樣不會離開……」

  ──「但是你該走了,有人比我更需要你。」

  因為不會是彼此的唯一。人都是博愛的──只是給予別人的愛是或少或多,但是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去恨他,所以把一半的心遺留在對方的身上……推他向前。

  ──「妳騙我!」

  前一秒,某人的前腳剛走;下一秒,自己就伸手拍拍,後腳跟著離開。三年後的重逢,最初迎上的是他受傷的指控──心虛,但是並不後悔。或許這樣的自己很自私,卻又不為當時的決定後悔。

  ──「但是你切切實實掙扎過呀!現在的你後悔了嗎?」

  ──「……!」

  人總是不斷的掙扎……希冀著某件事,卻也同時要被迫放棄某些事,這是我們並肩而行時,被迫學會的──人生從來就不會是十全十美……不斷這樣的告訴自己……

  只要還能捕捉到你的身影就夠了──其他的,不會太奢求。

  但是為什麼……?

  ──「這次可以換我要求妳接受嗎?」

  明明這是我先學會的……!

  ──「因為現在我比任何人都更需要妳……」

  在熟悉的湖綠色的凝眸深處,我看到了一抹促狹。

  已經不知道了……那個複雜的心情……

  夾帶著遺忘了很久很久、久到想不起來的淡淡酸楚及最初懂得悸動的感覺。

  在原先的紅寶石戒指被褪下,換上了新的銀色素面尾戒的剎那……

  我知道那不是害羞,也不是什麼值得生氣的事──但是在大腦做出最正確的判斷之前,身體的反應,永遠比思考迴路快上一拍!

  狠狠的朝你胸口揮了一拳,一句「笨蛋」就這樣脫口而出。

  伴著不斷從眼眶裡湧出滴落的淚珠,身體落入了最熟悉的懷抱裡。

  ──笨蛋,這樣的話……我就真的再也放不開了啊……

  ……

  ……






這個只是改寫過先放上來的啦!第一版棄而不用了~
目前寫到8000多字...Orz
快寫完吧...還要寫本篇跟畫封面+排版啊~~~~~(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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