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說實話是,這篇是一篇發呆下的產物...原先是想自己寫著好玩,本來不打算發,文章目錄紅字的連結太多啊!(我抖)
原本也只是試寫的作品,太久沒寫東西文風一直定不下來,但是它又不如我以為的受我控制...(淚奔)
故事的發展很莫名其妙,我也沒太執著於細節...(都說原本是自己想寫好玩的OTZ)
再來就是我自己嚴重覺得人物性格崩毀!(被狠狠打飛)
最後的最後...就是這篇很少用到名字來代表對象和主角...(喂)
我覺得我根本不應該發呆啊啊啊啊啊啊啊──!OTZ
總之,這是一篇神秘的東西...(?)
2008/10/16 上官揚晴(Chin-Yan)
他與她的事
─兩個月亮
【side→C】
總覺得,做什麼事情都感到厭厭。
一個悶字,以及整顆煩躁的心。
枕畔邊傳來勻稱的呼吸,她睜著眼看他,伸手扒了扒遮住他半邊面容的髮絲。
他的睡容如孩子般安詳,但是她笑不出來。
不管對什麼事都感到厭厭。
對他、對自己、甚至是對所有的事。
一個悶字,以及淡淡的心有不甘。
他睡得很沉、很沉。在她的身邊,他似乎一直睡得那樣沉,沉得有時她會害怕,有一天,他會不會就那樣再也不醒來?
她抿緊了雙唇,手指順著他的髮絲,面容冷硬得近乎面無表情。
戰爭結束,她依然是國家為第一的首長代表;戰爭結束,他是對她發誓永遠效忠的絳紅騎士。
「可是我好希望你能夠自私一點,阿斯蘭......」
喃喃的,似有若無的嘆息。
瞥見他又纏著繃帶的身軀,耀眼的金髮在黑夜的籠罩下,竟顯得那麼黯然。
如同她臉上的表情,靜默得令人屏息。
有時她會想,如果他們兩個人沒有相遇,世界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可能是在沒有戰爭的世界,爸爸一樣會慈愛的摸摸她的頭,然後她一樣會穿著破T-桖和破破的牛仔褲跑到溪邊捉螃蟹,日子無憂無慮的,她可以不用太早認清世界的現實面。
然後,他的母親不會死,他也會無憂無慮的笑著,和煌一直是朋友,不會刀刃相向,也不會露出憂傷的表情。
然後,他會遇到美麗的、更適合他的女人,他們兩人不會相遇,他不會總是傷痕累累、總是為了安慰她而扯出薄薄的笑容。
他們兩人的距離始終很曖昧。
他喜歡站在離她不遠的身後,安安靜靜地注視她的背影,說是能將她的所有表情全都收進心底,也可以就近保護她,這樣很好......可是他不知道,其實她喜歡的是他能站在她的身側,讓她挽著他的手臂──深怕他一不小心就會不見。
──我不要你的保護啦!
每回這樣向他抗議,他都只是笑笑,拿手背輕敲她的腦袋,露出有些頑皮的表情,卻不作任何回應,依然站在那個曖昧的兩步間。
他幫她擋槍,警戒周圍安危,處處護著她。她難過的時候他抱她,讓她在懷裡哭泣,然後伸手拍她的背無聲安慰;亦或是輕輕親吻她,摸摸她的臉,叫她打起精神來。
有時明明離得很近卻覺如此遙遠,一瞬間似乎再也觸碰不到,心慌慌的。
他的任性遺留在少年時,那時的他還懂吃醋,現在卻什麼都無所畏懼似的,只一心想守護她,對這個信念貫徹始終。
她的雙生手足為此很滿意,說是──他終於不會讓她再哭泣了──她卻心頭越空越大。
C.E.77年,她的生日,夜晚,他神秘兮兮的牽起她的手,將她拉向上頂樓瞭望台,推開窗,讓銀色的月光灑落一地。
月光灑在他身上,也灑在自己身上。
緊張不安的他單膝下跪,執起她的手背輕輕吻了一下,恭敬地從懷裡掏出小小的絨布盒,打開蓋子拿出一枚白金鑲鑽的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
表情靦腆的像個撒嬌的孩子,紅著臉等待她的回答。
很高興,卻又更恐懼。
「喂,有人像你這樣給戒指的嗎?」
連句好聽話都不會說。
抱怨。好像這樣故意糗他就能讓怦怦狂跳的心稍微平穩些,很想啜泣。
「可是我覺得我有進步耶!」
他不滿的噘嘴,嘟噥。
「不管不管啦~至少表示一下誠意啊!」
伸手彈他的額頭。
然後,他默默的站起身,一面賊笑一面深吻她。
她想,她是幸福的,卻又覺如履薄冰的戰戰兢兢。
她想,他倆的感情就像個脆弱的玻璃放在冰面上,可能哪天不小心便夢碎。
他從不曉得她的不安,如同她不曉得,為何他寧可一直站在那個曖昧的距離注視她,也不願和她比肩行走。
所以,她不將他的心意當成旅途終點。
至少,現在還不能。
「來,點心。」
他溫潤的綠色眼眸總會帶著笑意凝望她。一直都覺得,那雙眼睛似會勾人心魂。
他是個溫柔的傢伙,心思很細,又很懂得如何將她收服──雖然常常隱性的霸道,卻絕對有辦法讓她將不滿的話語全都吞回肚子裡。
笑著將泡芙推到她眼前,他會轉身出去幫她沏紅茶。
其實她好討厭看他的背影,常常忍不住想,他這樣轉身,是不是哪天就不回來了?
天空啪答啪答的下起了大雷雨,雨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拍在窗上,拍在心上。
寬敞的房間靜得讓人呼吸急促,時鐘滴答滴答在走。
她沒有動手吃他遞來的點心,只是一直安靜的坐在原位,等他。
然後,他又是帶笑的拿著茶進來,挨近她身旁將茶水放下。
這時的他,是在她身邊的。
忍不住伸手攢他衣擺。
──不要走那麼快......
心裡有個聲音這麼喊著,說不出話來。
「怎麼啦?」
他笑著揉亂她的髮,蹲下身來瞧她,一臉困惑。
輕輕的,他會伸手托起她的臉,很仔細的凝視。
「怎麼啦?」
又問。這聲問話聽起來有些心慌。
──會、擔心哦?
她扯出了一抹難看的笑,緊捉著他不放。
「一起吃。」
她說。
「不喜歡吃甜食的話就陪我喝茶,留下來。」
──不要走那麼快......
心底這麼喊著。
──請你,不要走得那麼快......
一直這樣喊著。
他沉默,突然張開手臂將她攬進自己懷中。
緊緊的、緊緊的,似要扣住什麼。
雨滴還是啪答啪的的落,偶爾夾雜幾許雷聲,屋外轟隆轟隆響。
「沙發上坐著吃好不好?」
他問。
到底,有什麼不好的呢?
她用力點頭,雙手依然緊緊攢著他的衣擺不放。
她想,是不是自己變得膽小了,才會這樣莫名的害怕?
明明離得那麼近,還是深怕他會突然跑掉。
他拉著她到一旁的小沙發坐下,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她身旁,手擱在她的腰際,那麼緊,那麼霸道。
感覺很用力,卻也有些顫抖。
「嘴張開,我餵你。」
她掰了一塊抹茶餡料的泡芙不等他拒絕就推到他嘴邊。
他總是對別人很好但對自己非常差勁,經常忘記自己也要吃東西。
「這是妳的點心還是我的點心啊?」
他笑罵,但還是張嘴吃下去。
他的眼眸一直凝視著她,似要望進她心底。
「反正你不胖。」
又塞了他一口。
「妳自己不餓?」
他苦笑著乾脆將她手上的點心搶過手,互換一下主從關係。
「來,下午還有兩個會要開,吃一點填肚子。」
這是不容質疑的命令句。
「呿......」
不滿的咕噥。
他會嘻嘻的笑。
他的溫柔經常細不可察,總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微微的笑容底下,不太會說什麼好聽話,老是沉默得不發一語,然後在她背後那個曖昧的距離上站定。
......
她很討厭這樣的他。
最近天氣不太穩定,會突然無故下起雨來。
好不容易偷到可以獨處出門的時間,牽手,天空又無預警的飄起雨。
不大,但很磅礡。
他懊惱的低咒了一聲,拉起了她的手腕便往最近的騎樓跑,兩個人全身都被淋得濕淋淋的,但他還是堅持脫下自己的外套往她身上罩,叮囑她不要亂跑,又冒著雨勢跑進附近的便利商店。
她眨著眼睛蹲在騎樓下,像個傻瓜般的吃吃笑。
他的個性真的很吃虧──天生勞碌命,是唄?
只是她是常讓他吃悶虧的其中一人,不能開口損他,不然會被瞪眼。
她抬起眼看向天空,天空哭泣著,卻笑了。
她和它一起笑,起身踩著他方才離去的腳步,跟著走上前去。
雖然當他拿了兩把傘結完帳,出來見到她笑嘻嘻的在外頭等他的那一刻,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沒好氣的瞪著她說:
「卡佳里幹嘛淋雨跑來,會感冒。」
然後敲了她的頭一下,打起傘,讓她緊挨著他。
「彼此彼此,可是我不希望離你太遠。」
聞言,他訝異的瞪大雙眼,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微笑,但沉默不語。
他總是忘記自己的身體也不是鐵打的這個事實,喜歡虐待自己──為了守護她。
他的手搭著她的肩,死死的,讓她只能貼著他。
其實她比較喜歡這樣,這時的他們不被「責任」所束縛,可以很自由。可是這樣的時間總是很短暫,一旦回到工作的崗位上,他又會退回到那個曖昧的距離去,若即若離。
她搞不懂他真實的想法,他也只會笑著對她說──「我來守護妳」,又不照顧自己。
總覺得,做什麼事情都感到厭厭。
一個悶字,伴著不安的心緒。
他一直不去看懂她的渴求,四兩撥千金的,只會將她死死的護在自己身後。
像是不怕死,又像是當自己不是血肉軀,三天兩頭帶傷回來讓她罵、讓她親手幫他包繃帶。
那時他會微笑,靜靜的看她忙來忙去,最後將臉埋在她的頸項邊擁抱她,喃喃說:
「妳沒事,就好。」
讓人忍不住想痛扁他兩拳。
她也會瞬間燃起火氣搥他胸,恨恨地罵:
「可是你一點都不好!」
真是個愚蠢的男人,蠢得無可救藥──被揍還只會傻笑。
她想過,如果他們兩個人不曾相識的話,說不定他不會這樣滿身傷痕。
她對他說:
「我們分手好不好,這樣你就不用站在那裡幫我擋子彈了!」
很認真的賭氣。
然後他兇狠的咧出一抹笑,掄拳爆打了她一頓,回嘴:
「卡佳里都不懂我想要什麼!」
他一直重覆:
「不要將我推開,讓我守護妳!」
可是她不想讓他保護,一點也不想。
「你就想要像那樣默默的站著,然後連自己都不要嗎?」
「怎麼可能?」
他大笑出聲,回答:
「只是時候還不到。」
一瞬間,他似乎離得好遙遠。
他說:
「不要擔心,卡佳里,我會強到足以保護妳,所以讓我守護妳。」
為什麼看起來如此陌生,不知道他究竟凝視何方?
「總覺得,我不認識你了,阿斯蘭。」
感覺如此遙遠,捉都捉不住。
她伸手摸他的臉,他一把捉住她的手。
「不,妳只是不願去看明白我想要什麼。」
綠色的眸光閃爍,笑得不帶一絲陰霾。
她終於哇一聲哭了,撲上去抱他,緊緊勒住他的脖子,說:
「不要走那麼快......不要走那麼快......讓我看得到你......拜託......」
「噯,愛哭鬼,我又沒說我要走,對不對?不哭不哭。」
「可是感覺快看不見你了......」
她啜泣。
「不會的,不會的,我會一直都在。」
他笑著拍拍她的頭。
他們兩人在時間的岔路上相逢,又在時間的岔路上錯身而過。
他在時間的岔路上摔得鮮血淋漓,她在時間的岔路上被迫長大。
挨著彼此,感覺像是相互抱著救命的浮木,其實有種感覺──那並不是愛。
他這麼告訴她:
「卡佳里,我會成為妳最強的後盾,所以妳也必須強到沒人打得倒妳。」
這是一篇記事文,故事筆記
但是我好像沒那麼多的心力可以一次填一堆坑
因此只能將閃進腦中的畫面全部印象寫下來OTZ
當然我寫文向來都不成熟又異常隨興
但是我覺得沒什麼不好(被踢)
另外就是,我自己覺得人生在世很痛苦
難得我這樣喜歡這對笨拙的孩子
TV已經對他們夠不厚道了
我想這篇文還是別悶得好(被踹)
(天音 : 妳已經好幾篇讓他們悶了...= =)
眼睛吃力爬文一直爬很慢...
希望在阿斯狼生日前我可以把卡佳里送給他(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