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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y City ─ 神所存在的地方
殘篇‧眾神所在之處
究竟，是因為有所能而有所不能，所以任由沉淪者愈發沉淪；亦或是因為全知全能，所以不再對這個骯髒而污穢的世界有所期待呢？那所謂的『神』……
◇◇◇
「眾神所在之處」──「朔夜」是這麼稱呼這裡的。
張著眼，我細細的打量這個從未見過的世界。它是陌生的，卻有種陌生的懷念。
我們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像大型林院，周圍一整片的翠綠，偶爾穿插著幾抹紅、幾抹黃、或是幾抹的白，中間還有一條像是要區隔出道路和周圍林地似的，微浮於空氣中的鋪石走道。
頭上的天空時而澄藍、時而鬱紫、時而豔紅，就像是在反映觀看對象的心情，每一秒的顏色都不甚相同。四周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響，似近似遠，卻讓人莫名地感到不安……這裡，靜得可怕。
我們行走在走道上，踩著步伐，地板隨著腳步忽明忽滅。我聽得見空氣流動的聲音……但並不是因為它呼嘯在耳畔邊，而是，它陣陣地、沉重地撞擊著胸口，心痛得教人窒息。
不知為何，我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重重的、深沉的。
我哭倒在石廊上，轉瞬間襲來的悲傷和哀痛鑽入了身體的每一個毛細孔，揮之不去。
連自己都感到不解，但卻不能自己。
我一面哭、一面乾嘔，「朔夜」則睜著那雙湛藍色的眼珠看著我，站在原地。
他淡淡的開口：「這個地方被稱之為『地獄』──只是並不是妳所想像的那個地方，至少我們要到的目的地並不是。」
他一面說著，「這個地方是『分際線』──應該能夠這樣稱呼。」一面蹲了下來，「感受得到吧？這裡不同的地方？」苦笑。
我沒有回答他。沁入骨髓的悲傷，沉重得讓我連抬頭看他都非常吃力。
「這個地方很誠實，相信光明的人，祂給予妳溫柔；懷抱黑暗的人，祂則替妳悲傷。」他一面說，一面伸出手，用食指指著我的眉間，「這是妳所背負的『罪』，我無法幫妳抹去，頂多暫時讓妳不這麼痛苦。」
四周微微竄起了微微的藍光，以朔夜為中心，畫出了一個小圓，正巧能夠包圍他和我的大小。
藍色的微光向上浮動，由慢而快地繞著圓而旋轉。
四周的景物再度轉變，模糊的眼界裡有許許多多不同的影像殘片閃逝而過。豔紅色的血海、空靈的深幽、被黑暗啃蝕著的虛無……最後，藍光褪去，出現在眼前的，是磚紅高聳的古中國式圍牆。
加諸在身上的悲傷和哀痛不知何時消失了，身體也不再重得教人站不起來。
「朔夜」扶了我一把。
「說真的，我真有點後悔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他長長地歎了口氣，聳肩。
我看了看眼前的紅色建築，再望向身後方。圍牆的外邊，天空仍持續不斷的變化著色彩，而另一頭，卻是湛色的晴空。
我覺得自己一臉囧樣。「朔夜」一臉正經。
他認真的再次強調：「這個世界，要比妳所想的大很多。」
我點頭。我想我心中有一把尺在仗量著這個世界究竟有多大。
他再補上一句：「但是我們從剛剛的地方到這裡，用走的大概只需要十分鐘。」
「……」
我想我知道他為什麼歎氣了。
「當然，這絕對不是妳的錯。」
他很認真，真的。
圍牆裡邊，連著一棟棟的古色建築物，有像個現代都市的小型社區……或許說成是古代宮廷的縮小版可能更貼切也說不定。
建築的旁邊連著一個不算小的庭園，庭中種著或高或低的綠色植物和花草，庭子中央還闢了一座池塘──只是池子的池水並不是一般認知的透明，隨著時間的不同，它甚至出現過血色……
建築的旁邊連著一個不算小的庭園，庭中種著或高或低的綠色植物和花草，庭子中央還闢了一座池塘──只是池子的池水並不是一般認知的透明，隨著時間的不同，它甚至出現過血色……
「記得，那裡的水不能亂喝哦！」
「朔夜」曾經一面微笑一面這麼說，表情非常的無害。
我想，只要是正常的人，應該都不會想去喝池塘裡的水吧？
還有，它的水竟然是往高處流的！完全違反了大自然定律！
庭子裡偶爾有人群穿梭而過。有的穿著西裝、有的則穿著中國風濃，卻不知是什麼朝代的長袍馬褂。路過的人會笑笑的和「朔夜」用我聽不懂的語言打招呼，看著我時則是蹙眉或是報以冷漠。
那種冷漠我認得──和「他」笑容底下的那張表情是相同的……
我們穿過好幾幢不同的建築，一直往深處走。路過的人越來越少，看到的人也越來越少，然後，「朔夜」不再開口，四周又成了只有樹蔭的林道。
走了一段不算長的林路，一直走到盡頭，呈現在眼前的是一整排偏西式風格的超大型洋房。
房子大體上是純淨的白色，宅第和道路間用矮牆和灌木叢稍微做出了一點區隔，大門到屋子的中間隔了一個小型噴水池，而噴水池的頂端還站立著一隻……尿尿小童？！
「……」
我有些無言，這應該不是什麼民俗村之類的地方吧？前一秒古色古香，下一秒卻洋味十足！這就是所謂的大雜燴嗎？
只是無言歸無言，這個地方所散發出的氛圍，和先前所感受到的，是全然不同的級別。
「朔夜」在離房子正門不遠的地方停下腳步。
「我們到了。」
他指著洋房道。
我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龐大建築物。
嗯，它真的比我所想的，要大上很多。
早上很早起來寫完今早的心情之後就開始寫眾神所在之處，Holy City似乎真的成了我的灰色小說了。
然後，我也很可悲的發現，我寫文章的速度慢了很多，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眼睛看word有點吃力(兩眼模糊)，還是因為睡眠不足的原因。= =
然後，我也很可悲的發現，我寫文章的速度慢了很多，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眼睛看word有點吃力(兩眼模糊)，還是因為睡眠不足的原因。= =
景物的描寫苦手，心情不好擠不出太優美的字，可能跟沒讀多少書也有關係。(滅)
想寫的東西要在下一次才會出現……這段很冗長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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