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rs the wind…

 寫在前頭ˇˇ

這篇是因為HM的四周年活動悄悄喚起我已冷卻的AC魂...
由於荒廢太多時間在Online Game還有大學時期的報告上，
我已經擱筆荒廢了一年多沒好好寫過文了，因此請別太過期待我這嚴重退化的文筆。
超過一年半以上的時間我也沒再寫過AC文，人物角色也一定會出現崩毀的情況~
如果覺得崩毀得太嚴重想申訴，我不反對(被巴)
但在正式的貼文前有三點重點要先申明清楚...
請詳細看過之後再決定要不要繼續往下閱讀，否則被雷到我是不接受被人處以丟雞蛋和芭樂極刑的哦！

 

1.本篇有雷！請自打強心針。無法接受者請按上一頁離開本頁面。
2.本篇文字描述贅詞過多且敘述抽象，無法接受者請按上一頁離開本頁面。
3.由於個人身體健康因素，更新應該不會很快，無法接受者請按上一頁離開本頁面。



其實...若說這篇是小說，我覺得比較像我個人的印象速寫。
就當成是囤積在我內心裡的故事記憶突然被翻閱，所以趁著它還未消失的時候快速寫下來。
這篇一定會缺失很多細節，我或許不一定會去翻修。
我能保證的只有──我覺得結局對我心中的AC來說不會太差。
若是不小心被雷到的，請不要丟我雞蛋或芭樂~
我是事先幫兩位版主打過強心針的，上文也紅字聲明過囉~
所以願意閱讀的，請抱持著輕鬆的心情來捲捲軸XD

2008.09.01    上官揚晴

閱讀可一面搭配BGM→ガーネット

　　　　　　　　　　heavenly days

晨光

─the morrning light─

其實，他們兩人的未來幾乎是不被看好的。

不光是旁人的想法，甚至，連他們自己也都曾懷疑──他們真的會有未來嗎？

總是不斷地在這段感情上跌跌撞撞，不管是哪方，他和她，都曾抱著傷痕一個人流淚，在夜深人靜時獨自舔傷。

無法分享給別人的酸楚、在彼此的雙眸中看到的心疼和不甘，想伸手替對方拂去，中間卻隔了深不見底的斷崖，無能為力。

──是否該讓他（她）自由呢？

──放手的話，或許就不會那麼痛苦了吧？

因此他們鬆開了一直緊握的雙手，放手讓對方離去。

或許是因為太想看到對方的笑容，也或許是不想再看到對方痛苦……如果兩人之間有一個人能夠得到幸福，那麼自己犧牲一下，也足夠了。只是心底空蕩蕩的，像是拼圖卻缺了一角，怎麼都不完滿。

他們相隔兩地，中間橫亙一個宇宙，遠得觸摸不到對方的臉。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久，久到一直都認為會有另一個他或她陪伴在他（她）身邊，取代自己在他（她）心中的角落……但他（她）的身旁總是空了個位置，孤零零的，那個人始終沒有出現。

她一直都是他最寶愛的陽光，也一直都是他一心想呵護卻總讓她受傷的女孩。

每天祈禱著不要有另一個「他」出現佔據了她的心，又同時希望她能得到幸福……這種矛盾的心一直不斷啃噬他的靈魂。

女孩總是和他們分手的那天一樣，隔著一個地球對他淡淡微笑，讓人看不穿她的想法。

有時，太過於執著是種錯，但他們兩人不管是哪一個，似乎都太過執著。

儘管分開了三、四個年頭，他們兩人還是有透過視訊保持聯繫的習慣。因為相隔太遠，無法無時無刻的照顧對方，他們倆的視訊24小時幾乎有23小時半是開著的。

也許是過去太習慣彼此的存在，連分開了，都無法克制自己關心對方，不管每天如何忙碌，還是會挪出一點時間，探問對方過得究竟好不好。

有時是他會待在鏡頭前，看著螢幕那頭空蕩蕩的房間發呆；有時是她會待在鏡頭前，看著螢幕那頭冰冷的房間沉思。

雖然沒有說出口，其實他們都知道，若是要對方自由，這樣是不行的。

時間推移的速度總教人吃驚。

──會有那麼一天，他們會關掉這個一直無法切掉的視訊，然後成為普通的朋友。

只是他們都不願去正視那個令人心碎的事實。

今天的早晨窗外透著微醺的陽光，令人心麻。

早上醒來，習慣性的察看螢幕，螢幕的那一頭，女孩拉過椅子，沉默的坐在不遠處的窗台看書。

微長的瀏海稍稍遮住了眼眸看不清表情，已經留長過胸的金色長髮隨意用緞帶紮起，蓋住了左胸口，窗台外的陽光將她的金髮曬得更加燦亮。

不知何時，他已脫離年少成為青年；而記憶中的女孩也脫離了那個尚顯稚氣的年代。

歲月的流逝，彼此的改變，都讓人有種迷茫的錯覺……

──他們真的是彼此認識的那個人嗎？

螢幕的這一頭，他深深嘆了口氣。

「喂，卡佳里。」他開口喚她，認真的翠綠眼眸裡有濃濃的憂鬱。瞪著螢幕前看書的女孩，突然覺得，他們都變了很多。

有很多話，都偷偷藏在心裡沒說……他是，她也是。害怕觸碰到的是對方的傷口，也是自己的傷口。

時間流逝的太快，或許有天，他們就再也不是彼此記憶中的那個人了也說不定。

只是不管是何時驚覺，那個空缺的角落，都在隱隱作痛。

女孩自他的叫喚中抬頭，一臉茫然，直到看見不遠處視訊螢幕裡的他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

「阿斯蘭？」眨眨眼，她從椅子上站起往電腦桌移動，「今天怎麼這麼早，不用忙嗎？」一面勾起微笑，瞥一眼時鐘，時針指著十，和歐普不同，現在他所處的殖民地應該才破曉不久。

「不用。放假。」阿斯蘭回答，爬了爬剛睡醒還有些微翹的青黑色頭髮，雖然打了呵欠，但精神很好。

卡佳里歪頭，搧了搧眼眸，盯著他，好一會兒才開口道：「記得吃早餐哦～」

這些年來他稍微修短了頭髮露出耳朵，就是睡醒時頭髮總會亂翹讓他比較困擾……但也因此褪去了過去一身的少年氣息，變得比較像個真正的男人。

現在的他對她來說有點陌生。經常在夢裡，她回想他時的模樣總停留在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期，雖然看著這樣的他還是會讓她心兒蹦蹦跳的好快，但總覺得少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時間在他們身上都留下了痕跡，被沖刷過的回憶也開始和現實產生了一些必要的落差。

他變得更加沉穩內斂，多了一點笑容；她也少了許多過去那種多到可以溢出來的野丫頭氣息，比較安靜。這樣的差異會在他們倆之間改變些什麼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總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緬懷過去……

一個人的時候她總是特別難熬，只能強迫自己去注視其他東西轉移注意力──她鄙視這樣的自己，又酷嘗這樣寂寞的甜蜜。

吐幾句關心的話語，是盡一個「好朋友」該盡的責任，沒其他的意思。

不會表現出來讓他察覺。

因為，希望他過得自由。

「有～有，我現在每天三餐都很正常，很聽話──我不想被煌開ＭＳ追殺啊！」阿斯蘭露出了笑容。

他還記得他離開歐普到殖民地來之前，卡佳里跟煌兩人是怎麼聯手威脅他的。

──如果你掉了0.5公斤以上，我（煌）會開著強襲自由殺到殖民地一掌拍扁你哦！

雙胞胎就是雙胞胎，恐嚇起人來超級有默契，連換氣的地方都一模一樣。

只是後來他要搭乘運輸機離開，煌抱著他大哭，而她則是拉著煌的衣角看著他的臉哭。

垂下眼，卡佳里下意識迴避了他的笑容，將書擱回書架上，暗自蹭了兩口氣，伸手抹去不小心滑出眼眶的淚水。

很想掉淚，但不能掉淚。

「那就好啊。」她說。刻意繞了一個他看不見表情的角度，她假裝自己正在找書。

「……卡佳里？」只是，他也是很認真地在觀注她。「不舒服嗎？」阿斯蘭問。

「我很好，」將臉調回螢幕前，她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不用擔心。」

很久以前就學會強裝堅強，如果不試著麻痺自己，她永遠都是軟弱的。

這樣不行。

「我只是找書而已，看，葉慈的書很不錯哦。」亮了手上的精裝詩集，卡佳里驕傲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會發光似的。

不堅強的話，她永遠都是以前那個長不大的小女孩……

「……書拿反了，卡佳里。」蹙起眉頭，阿斯蘭嘆了口氣。「妳在哭嗎？」他思索自己剛剛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從過去到現在，她自我封閉時總是這樣。

「……沒有。」琥珀色的眼瞳直視著他的目光，淡淡的微笑。

……

他們都不是以前那對不夠成熟的孩子了。

◇

手裡燃著菸，他癱坐在中央公園的籐椅上望著天空發呆。白鴿成群飛過，落下，然後停在前方不遠的雕花地板啄食孩子們灑在地面的麵包屑，阿斯蘭煩躁的抓了抓頭。

卡佳里的笑容讓他非常在意，就像是他們兩人談分手時的那個微笑，讓人猜不透心思。

也不知道談話是什麼時候開始變調，她找了理由離去；而遠在他方一個人的他，也待不住太過沉默的房間，來到了公園。

將菸丟落地面狠狠踩熄再將之拋進一旁的垃圾筒，阿斯蘭自上衣口袋掏出從迪安卡身上打劫來的香菸，按下打火機又燃起了一根。

看著燃火的菸頭飄起細細的白煙，也不是想抽，只是這樣，比較能夠思考。

究竟對過去懷抱了太多深沉的情感的他們繼續虛耗下去有什麼意義呢？

──「只是希望對方能夠幸福」，這樣的願望也是奢求嗎？

再次透過螢幕看到對方日趨成熟的臉龐，已經是傍晚時分了，天空染著橘紅橙霞，像她閃爍的眼眸。

「煌要跟你說話。」手裡抱著一包薯片，她將雙生兄弟推向他和她兩人的專屬視訊，嘻嘻哈哈的跑走。臨走前，她如此交代：「不能聯合起來說我壞話哦！」

笑聲越離越遠。

目送著自家姐妹離去，紫槿色的眸中寫滿了不安及心疼。

阿斯蘭想，他是知道煌想說什麼的。

雖然過往煌都沒有明著講。

「阿斯蘭……這樣的日子，你們想耗到什麼時候？」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煌緩慢的開口問道。

是啊，要耗到什麼時候？

寂寞啃咬他最重要的兩個人，明明放手讓對方離去，卻在對方的腳上銬上腳鐐，背對背，不時的回頭。

即使看不見對方的容顏，那麼聽聽那越離越遠的鐵鍊聲也無所謂，是這樣嗎？

卡佳里什麼都沒說，阿斯蘭也不會表現出來而藏得很深……但僅是虛耗著，又有什麼意義？

去他媽的！

因為他是煌‧大和，所以他要雙倍痛苦？

「我只是希望……你們都能夠幸福。」

不管他們是不是在一起，就算是分開也好，至少都要過得快樂……不是用思念麻痺自己、說服自己「我很好」，而是打從心底笑出聲音說──「我很幸福」。

阿斯蘭沉默。

煌想說的，他都懂。懂，但放不下，也做不到。

他知道，如果能狠下心的話，也許，對他或卡佳里──甚至大家來說都好。

半响，阿斯蘭才掛起了笑臉……

「我會試試看。」他說。

煌皺起眉頭。

「別那樣看我啊……煌……」阿斯蘭搖頭。

輕輕地，他這麼說著：「其實我很寂寞……」

一直都很寂寞，但無法說出口。

他起身離開幕前。

寫到這裡其實感觸很多~這裡的AC老了不少(滅)
回去翻以前自己寫的AC文我都會感嘆：以前的我也有這麼少女情懷的時候?!囧
SEED的AC...是唯一一部我動手寫過同人文的ACG
也是我很難找到能夠取代的配對的角色
只是我這人不夠浪漫，到這邊為止都被籠罩在沉悶的氛圍裡XD
比起停駐在過去，我倒希望能有些改變
所以我修正了一點點角色的外貌
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感，多一些大人們的惆悵~
雖然可能只是作者自己的無病呻吟~
但我個人覺得這樣挺好的(被巴飛)